2013年12月26日星期四

花店台北-非概念花店自救?抑或堅持自我?

花店的地理位置說差不差,前後有兩台北花店個社區,左手邊一家便利店,右手邊是24小時的藥房,平日裏人來人往,順手買一束花、買一盆草帶回家的,也不在少數。但是自去年開始,花店的生意確實走起了下坡路,“好幾次了,男朋友陪女朋友來挑花,女朋友留下一句‘這麽難看的,和網上不能比的’,轉身就走。”兒子阿凡回憶起當時的場景,有點窘。

阿凡回家後,搜索起網上花店,看到野獸派後,坦言“自慚形穢”。隨即向邊師傅提出開網上花店,被老爺子一句“不可能”給頂了回去。在邊師傅看來,花店就是花店,整什麽有的沒的,何況,網上花店同自家花店的定位本就不同,受衆也不重複,自然不會有影響。

相比老爺子的“淡定”,阿凡卻極具危機意識,“模仿野獸派是不可能的了,總得想法子轉型,不能原地踏步,等著生意上門來。”于是乎,今年下半年,月蕾花店開始推出租擺業務,將鮮花與綠植“打包”銷售,還有台北花店一些水培植物、多肉植物也在試銷過程中,“普天下的多肉植物都一樣,但我們的價格要比野獸派不曉得親民多少。”

小小花店也不再局限于零售、婚慶等業務,開始“招兵買馬”,承接一些大型活動的場景策劃和設計,“剛接下一家地産的訂單,是個大單。市場就是這樣,有人看設計,有人看價位,蘿蔔青菜各有所愛。”

花藝、花藝,畢竟是門手藝

若說新生代花店給花市帶來的動蕩,忙著跑量的傳統零售花店最多只承受點“余震”,而在震源中心的,恰恰是那些主打手藝與設計的花藝工作室們。

雖然一直有接單,但實體店開了才個把月。店主由5個女生組成,其中4個是由正規花藝學校培訓出來的“學院派”—有師從日本著名草月流派花藝大師三宅智老師的,也有參加法國花藝遊學、取得法國TECOMAH職業技術學校頒發的花藝師資格證書的。

Luvian是合夥人中惟一的“實踐派”,雖說沒有經過專業培訓,但先後在法國著名花藝設計以及台灣花店實習工作過,“臨床經驗”比誰都豐富。

或許正是有了如此豐富的閱曆,5個姑娘才會有十足的底氣說出:“花藝、花藝,畢竟是門手藝,野路子和學院派還是有區別的。”

的門店開在徐家彙路上,比起花店,稱呼它工作室或許更加合適。店內不陳列花材,下單必須通過網路或者電話,還得提前兩天。“我們沒有固定的設計和樣式,每一個作品都是獨一無二的。”合夥人之一Sissy告訴,用戶只需提供色系、風格等基本的要求,最終的樣式還得花藝師量身定做。

也會接大型活動或者婚慶節日的訂單,像幾周前完成的一場婚禮,從婚車、新郎新娘捧花,到婚禮現場大大小小的花藝布置,足足准備了兩個月。婚禮主桌上,大到高約兩米的擺設,小到每一份餐具上的小花盒,都是婚禮當天五個女生在現場拼制完成的,“只爲了保證花朵的新鮮”。

就沖著這門拿得出手的手藝,開起了培訓班,教大人也教孩子。最近的一次,花藝師Sandy教大家做了一盆萬聖節花朵,底盤花店台北用的是南瓜,另類得很。

至于野獸派之類的花店,Luvian如此總結:于工薪階層,經濟不景氣時,鮮花是可以舍棄的消費。而有消費能力的高端人群則越來越追求審美的愉悅,喜歡個性化,“野獸派”因此應運而生,“然而,概念只是第一步,更重要的還是要靠作品說話,這時候需要的,就不僅僅是概念,而是手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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